,竟远远的吊着一位断臂弟子。出于好奇之下,便停下了手中动作。
这项天身上,无处不是透露着种种怪异。身为邪修,对方竟然没有半点邪修的奸邪之气,就来身上也是业力不沾。到现在为止,智贤才突然发现,这小子虽然修为颇高,快要冲击筑基期,但其竟是个菜鸟。
“唉!真是没想到,这御魂宗好歹也是万魔门的分支,在东域也是八大宗门之一。可这门下弟子修为如此高深,竟连一点常识都没有。”智贤低叹了一声,倒是显得有些哀怨。不过好在这智贤研究佛法多年,自身的心境也非常人可比,仅仅只是郁闷了一小会儿,便恢复如常。
消灭掉手中的酒肉之后,智贤抬头看了一眼项天,旋即面色古井不波道:“这件事就不说了,我且问你,你为何不在那飞舟之上,而是远远的吊在后面,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项天闻言,面色不禁变了变,随即低吟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随着本心走罢了。”
见项天不愿多说,智贤僧人也没有再去逼迫,只见其眼中复杂之色一闪,起身道:“这件事也暂且不提,不过刚才施主所言字字珠玑,贫僧也无它物,仅有此玉简一枚,以报施主。”
智贤说罢,便往怀里一摸,掏出一枚玉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