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众百姓听闻,不禁没有当街叫骂,而是一个个噤若寒蝉的站在那里。
“哈哈哈!”一道突兀的大笑声自被押青年口中响起,那位李大人和三王爷的眼中不禁闪过疑惑之色,而后者旁边的那位少年道:
“父王,当初我和李兄在街上时,的确是碰到了这位青年。”那位少年看了看一旁被押着的青年,有说道:“可是他的确没有干什么,而李兄的头颅就无缘无故的掉了下来。我想,其中另有隐情,他也不过是替罪羊罢了。”
“孩儿言之有理,不过我还是要问问这个人。小子,你刚才为何发笑?”三王爷对身边的少年点了点头,而后有问起被押青年来。
“我为何发笑?哈!身为地方官员,不以百姓为重,竟放纵自己孩儿当街强抢民女,试问这天理何在?案情未查,无故动用私刑,我倒要问问,这还有没有王法了!”青年抬头看了一眼边上少年,后者正是当时在那位“李兄”身边的纨绔。可前者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又帮起他来,而后才对三王爷道。
这位被押青年,就是项天。其与碑灵打赌之后,便与官兵相斗,而后假装不敌,败下阵来,这才发生刚才一幕。而项天肉身强悍,那群官兵的殴打根本就是给他挠痒痒,只是为了配合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