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问,项天并没有第一时间解答,反而继续冷硬的盯着对方。
“嗯,不错,小小年纪就如此谨慎,倒是难得!”中年男子见项天那副模样。当下不怒反笑,对项天赞叹道: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口中那位叶轮,应该就是我的胞弟。我且问你,你那位叶轮大叔,他还是那么爱吃红焖青鸽吗?他喝酒的时候,是不是每次只喝半杯,然后继续将酒斟满?他……”
随着中年男子的话语不断传出,项天原本凝重的脸庞也渐渐变得惊疑起来。
叶轮大叔爱吃红焖青鸽的事情,这也是项天当年无意中发现的。而且双方一起喝酒聊天,对方有什么生活癖好,自己也是一清二楚。
今天,这位声称叶轮是他胞弟的中年修士。竟然将叶轮的事情说的如此详细,而且从其神色中还有着一丝激动之色,不似作为。
项天见此,心中的怀疑也去了三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至于你说叶轮大叔是你胞弟,自我离开东域时。又为何没有听他提起过这里还有他的亲戚在?”
“更何况,前辈实力超群,想必修炼时间也至少有数万年了。叶轮大叔修为不过筑基,五百岁寿命已是极限,而我当时见他的时候,其正值壮年,又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