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一样酸痛无比,整个人身上两百多块骨头完全像散了架一样的他最后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无法站起来了,于是张铁只好坐在地上喘着气。
满身的汗水不仅让身上的衣服完全黏在了皮肤上,头上的汗液更是浸到了眼睛里,让眼睛充满了一种火辣的模糊感,张铁试着解开现在感觉简直要把他的脖子压弯的这个该死的头套擦擦汗,但徒劳无功的在头上抓了两把后,却没抓到系在脑后的细绳,然后张铁发现自己连抬手都困难了起来。
一瓶水咕噜噜的滚到了自己脚边,张铁勉强睁着眼看过去,就看到那个小屁孩此刻也累得瘫坐在了地上,脸色微微有些苍白,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毫无生气的贴在脑袋上,正拿着一瓶水大口的喝着,看着自己的目光,已经收起了高高在上的轻视,而是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味道,玛丽这个死女人正蹲在那个小屁孩身后帮小屁孩做着恢复性的按摩。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张铁也没客气,抓过滚到自己脚下的玻璃瓶,打开瓶子,正要喝一口,发现脸上还戴着头罩,嘴那里只有几排气孔,不想让人发现自己此刻已经虚弱得连头罩都没解开的张铁又酷酷的把水瓶盖上。
两个互相喘着粗气的人就那么大眼瞪小眼的瞪着,过了一会儿,那个小屁孩有些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