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工族诛,河段监工族诛,决堤段的地方主官族诛……”
宁河郡郡守的一连串的“族诛”说出来。让张铁都摇头,这样以来,太夏谁敢在这样的工程上动手脚,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在远处,张铁还看到一座颇有规模的河运码头,只不过与张铁印象之中的那些热闹的码头比起来,出现在张铁眼前的这座码头,则显得冷冷清清,就像歇业一样。
“那码头是怎么回事?”
“那是运粮的码头,今夏没有粮食好运。码头自然就停下来了!”肖赐威在旁边开口说道。
张铁看了那冷清的码头一眼,心中暗暗叹息一声,这种时候,码头一停下来,在码头上工作的工人,还有在宁河上跑船的船上的船工,生计自然大受影响,一方面是没有收入和工作,另外一方面却是粮价因为绝粮而变得更高,三眼会这绝粮的绝户计。所能影响的,绝不仅仅是种田的农户,而涉及到方方面面。
宁河郡郡守一直在悄悄的观察着张铁的神色,当他发现张铁看着远处空荡荡的码头眼中有不忍之色一闪而逝的时候。刘云涛心中一下子就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了宁河的风光,检查了一下官田的水利设施,张铁又来到宁河堡中视察。
和肖赐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