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正卿没有继续出手，反而是充满疑虑的询问出声。
他知道叶文彦很强，一直都很强，比剑魔叶文俊都要强，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想与叶文彦一战，便是因为他看得出叶文彦一直没有达到超凡之境，只要没有超凡。他便相信自己有着一战之力，可如今，刚刚叶文彦所展现的这一手实力，已经颠覆了他的认知。
能够将法则之力修炼到如此境地。在天剑大陆的历史记载上，绝对足以超凡，但偏偏叶文彦没有超凡，实在是让他想不通。
叶文彦微微一笑，摇摇头道：“当然没有超凡。”
“可你没有超凡，如何能够达到如此境地？”司空正卿有些不敢相信。
“呵呵。在九华山呆的久了，见惯了时光流转，连坚实的青石板都在时间的力量下渐渐的消融，自然而然就掌握了。”
见司空正卿沉默不语，叶文彦顿了顿又道：“其实，我不说，想必司空兄你也能够感觉到，冥冥之中有着一股奇异的力量，一直在限制着我们的实力，或许在一些契机之下能够领悟到一些超凡境才能够使用的力量，但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不可能超凡的。”
听叶文彦说完，司空正卿长叹一声，这一刻，这个曾经雄心勃勃的枭雄，身上竟是出现了一丝寂寥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