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无声的呐喊，伸着脖子涨红了脸，跟要死的鸭子似的。
许默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冷声道：“我没工夫跟你废话，我先问你——会不会说汉语？”
听到他的话，中年人由愣了几秒。好不容易缓过来，他惊恐道：“你……你是什么人？！”
这些话，他是用汉语说的，虽然带着明显的日本口音，但还算清楚。
“嗯，会说汉语就好。”许默嘴角微翘，“你听着，我现在要问你几个问题，你最好老实回答，免得吃苦头。”
中年人目光闪动。惊疑道：“你究竟是谁？我警告你，我是日本人，你要是敢伤害我，后果很严……”
“嘭！”他话还没说完。许默再次一脚踢在了他的肚子上，把他的话给踢了回去。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许默看着满脸痛苦之色的对方，冷漠道，“我要知道的是，刚才跟你通话的那个人。是不是姓牧野？他现在在哪里？”
中年人不断干呕着，好半天才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还挺忠心？”许默微微皱眉，眼中略过一丝冷意，蹲下身子，伸手向对方抓去。
“你……你要做什么？！住……啊啊啊啊！！”
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