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犯困的睁不开眼,干脆回屋补觉去了。
村里种的春茬苞米很多,比起麦收还要忙碌,掰回来的苞米要挂起来晒,剩下的苞米杆又要人力去拔掉,连根一起拔,每块地都要拔的干干净净的,费时又费力。
起早贪黑的干了几天,苞米差不多都掰回来了,就差苞米杆没拔,老村长说不急,先歇个几天缓缓,顺便把掰回来的苞米挂好晾晒。
日子进了九月,天气渐渐凉爽了起来,尤其是山里头,阴凉舒爽,村里人没事就去山里逛一圈,老太太也不例外,她许久没上过山了,每次想去都被林清拦住说山里头不安全。
老太太被她缠的没法,只好答应不去了,林清知道老太太喜欢山里的嫩野菜,便让肖朗带着她去山里挖,就是不许老太太进山。
太叔公觉得这孩子魔怔了,就因为之前做了个噩梦,到现在还不释怀,会不会是吓着了?
给老太太说了说,老太太觉得还真有可能:“人常说七岁前的孩子魂不稳,没准就是做噩梦吓着了……”
太叔公听着觉得有点玄乎,“要是真惊着了那肯定是走哭又闹的,阿清可不哭闹,正常的很。”
这下老太太犯了难,“回头回来我再问问她。”
林清牵着肖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