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半个字,唯独嘴角挂着一丝欣慰的笑,
她被杖责了,还有人为她伤心,真好。
可她现在真的不能让人给她换衣服,绝对不能。
秋霖怒冲冲奔进来时,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一进来就破口大骂:“云容,你个臭小子,你是想气死我不是,你不上药是存心找死吗?”
覃信没秋霖脾气火爆,进来后,先是瞧了云容的情况,见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愣是看不出她身上的伤痕,
至于那张脸,哎,覃信不忍看,白得跟外边的雪花一样,要说覃信唯一能看到的伤口,是云容那破得发紫的嘴唇,四十大板,不是一个平常人能承受得了的,要不是云容练过武,不一定能撑过呢!
云容朝着二人虚弱地笑了笑,可她真的没力气说话,她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发不出声音来。
还是春妮聪明,连忙凑上耳朵去听,听了一会,她才转身对秋霖和覃信道:“秋公公,他说他想休息,让我们出去,他想睡一会。”
春妮说着,泪珠如线般掉了出来,心中绞痛。
秋霖正要出声骂她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你们出去吧,我来给她上药!”木赢走了进来。
秋霖扭头看着他,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