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喂了药和粥。云容心里很感激他,却是说不出话来。到夜里时,又沉沉睡去了。
因云容杖责的事,明光殿上下忽然寂静了许多,也沉闷了不少,每个人都低头行事,说话声都不敢大咯,生怕惹了主子不高兴。
没有那个欢快的身影在殿前晃悠,景恒都觉得心里闷得慌,次日上午,他处理完政事回到书房时,却发现里头跪着一个人。
景恒倒也不奇怪,他慢慢踱步入了主位,面无表情地看着景遥。
“你怎么来了?”
景遥跪在景恒正对面,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朝着景恒拜了拜,方才抬头开口道:“皇兄,是臣弟无状,惹恼了皇兄,又牵连了云容,请皇兄责罚臣弟!”说完又乖乖拜了下去。
景恒偏过头,没说话,面色沉沉。
“皇兄,臣弟刚刚来时,已经问过内侍了,云容不肯上药,皇兄又下旨不允许别人去看她,”景遥说着都忍不住心抽了下,一想到她那女儿身被人打了四十板子,景遥就觉得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
“皇兄,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吗?”景遥咬着牙,近乎哽咽。
这句话终于戳中景恒的软肋,景恒眼中聚着的怒意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是他自己不肯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