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不楚的声音传来,
“你别想我负责!我绝不负责!”
“我不管,你必须要为本王的清白负责!”景遥立马接话道,
他叉着腰,瞅着窝在被子里的云容继续道:“而且我负责任的告诉你,我是认真的!”丢下这句话后,景遥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云容立马掀开被子,很委屈地眨着眸子,望着那得意洋洋的身影,咬牙切齿!
再过了几日,她终于能自个儿给自个儿上药,才死活不肯让景遥出手。
躺在塌上快二十来天,云容全身瘫软,见伤口已大好,每日便让太监扶着她在院子里走走。
约莫过了一个月,云容终于能自个走路了,那日午后,顶着年末暖意融融的冬阳,她鼓起勇气费劲地朝御书房走去。
书房里头景恒如往常般在批改奏折,覃信陪在一旁看书,云容悄悄地在屏风处朝里探了探头,正巧被拨弄炭火的秋霖瞧见,秋霖朝她招招手,云容才抿着嘴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一如往常那样,她扶着阶跪在了御案左边,因屁股有伤,她倒不敢跪坐,而是双手撑在地上,然后乖乖地垂着眉,等待着景恒。
景恒批完眼前的几本奏折,才注意左前方跪着一个人,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