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东西,一边是觉得身子太痛了!除此之外,她似乎有些羞于见众人,虽然覃信春妮等人没有一起用膳,眼神平淡肃整,可她就觉得大家的眼神都在看她,再想起昨夜那一幕幕,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小脸蛋红得跟个猴子屁股似的,最后她随意喝了几口粥,便寻了个借口回去了,出去时,额头还渗着细汗。
景恒见状,担心不已,连忙跟了回去。待他紧跟其后回到上殿的龙塌时,发现小丫头已经蒙在被子里睡觉。
景恒坐了过去,摸了摸她捂着的脑袋,神色无比担忧,“容儿,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睡觉!”云容模糊不清的声音传来,那一丝痛忍还是被他察觉到了。
他愧疚地叹了一口气,解了外衫,上塌拥住了她。
直到夜里云容才醒来,这一觉她睡得极为踏实,她耷拉着小脑袋挣开被子露出小眼神,发现景恒神色苍白地靠在一旁歇息,她眉头一皱,爬了起来,去仔细瞧他。
景恒“啊切”一声打了一个喷嚏,微微撑在沉重的眼皮,看到云容爬了过来,惊慌地看着他。
“陛下,你怎么了?着凉了吗?”云容何时见过他面色苍白,似有些虚弱无力的样子。
景恒宠溺的揉了揉她倾泻下来的墨发,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