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没关系的。如果不是这样,我也被关在里面,等死了吧。”指着隔壁已经变成丧尸的同事,戴舒航眼中并没有生为幸存者的开心,而是更加痛苦。
“老师,你可以早点说出来啊,说出来,我们也不会怪你的,当时,你为什么要把那个卫星电话摔坏呢?如果不摔坏电话,大家也不会那么讨厌你,你也就可以请求支援了,到时候国家肯定能拨款给你们搞研究,总比你们私人做的好啊,人力物力跟上了,这个病毒很快就能被破解的。”阮杏澜说道。
“真不敢相信你是阮上将的女儿,你还是和读书的时候一样天真呢。”
“阿廖沙博士是严格筛选的我们这些研究员,包括我,他也是观察了一年才让我加入了研究,就是害怕泄密,还有就是害怕其他国家插手,这个病毒这么厉害,如果被国家拿到,你觉得,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们只想研究病毒治病救人,但是政客会如何,我就不敢保证了。”话还没说完,喝到肚子里的毒药也终于发作了,戴舒航胃里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一口热血喷了出来。
阮杏澜吓呆了,麻醉剂怎么可能会让人吐血?
她跑上前抱住即将摔倒在地的戴舒航,将他抱在怀里,哭泣到,“怎么会这样,老师!你没事吧,没事吧?学姐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