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一会儿记得叫走在最前头那人爹,记住了么?”
“记住了娘。”柴纪文年纪小小,却因为早慧,又被宫沛雯教导的多了好几个心眼儿,他已然知道娘是想让自己争宠,给父王留一个积极热情的印象,让父王坐定了他比柴纪安那个木鱼脑袋更好。
柴纪安也听到了宫沛雯对柴纪文的吩咐,扭头看了看站在身后不声不响并未给他任何指示的祁连沁。
祁连沁是不屑抢宫沛雯的争宠手段的,只是给了柴纪安一个稍安勿躁、让哥哥先的眼神。
柴纪安失望的垂下脑袋,为什么娘亲叫我什么都要让着哥哥呢?明明我才是弟弟啊。
在众人的眼神交锋中,终于有人从大开的大门大踏步走了进来。
柴纪文见那人穿着一身的银鳞铠甲、鲜红色的轻绒披风,大刀阔斧的走在进门大队伍前头,那人虽然留了大胡子遮住了样貌,想来那定然就是自己的父王了。
门内女眷们也无不激动的垂下了头,她们虽然希望王爷看到自己精心打扮的模样,从而宠幸自己,但是现在是在大门口,她们是不能抬头的。
即便是宫沛雯,她也礼节性的垂了下头,再次抬眼的时候却迷茫了,虽然已经好几年未曾见王爷,但是走到前面的那个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