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斗上一斗又有何妨?”长天侃侃而谈,“隐流已经长久地没有经历战事,连万年之前的中古之战都因避世而躲了过去,这支队伍的战斗力能强到哪里去?若是连妖怪个体的本事都越来越弱,我还要这隐流何用?”
“你自己也养蛊,该知道最常见的饲蛊之法就是在罐中放入毒虫,任它们互相撕咬,直至最后有一只王虫诞生。我放养在巴蛇山脉中的妖怪,也是如此。我不要求它们互相厮杀得只剩一个,但我希望能在这里站稳脚跟的,都是真正强力的妖怪。所以隐流为妖怪提供的所有资源,都是依照它们本身的能力划拨的,想要更好的丹药、法器、领地、地位甚至配偶,都要自己去争。”
她的心中,有丝丝凉气冒了出来。长天的心好狠,竟然用乙木之力将妖怪们引来、困住,随后任它们在这里互相厮斗。偌大的巴蛇山脉,其实也是一只罐子,一只甄别出优胜劣汰的蛊罐。
长天考虑得很长远,不仅要隐流这支已经变为了妖宗的军队坚挺地活下去,而且还要保持强韧的战斗力,等待他的复出和召唤。
并且作为一个现代人,她更是无数次听过一句广为流传的箴言:绝对的权力,就导致绝对的腐化。没有了长天的隐流,如果只处在一个首领的领导下,说不定很快就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