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连哲不知道他话中之意,但他自家心里有鬼,此刻只得硬着头皮道:“这个,小人孤陋寡闻,不清楚。”
“我这个撷艳使的职务虽是新任,但对女人的面相还是很有研究的。”撷艳使缓缓道,“令妹的面相当真了不得啊,生得标志靓丽不说,竟然是万中无一的‘砾中金’,也就是所谓的‘内媚’之相,只需稍加教导,就是男子掌中的恩|物。我在天青州奴营里调|教过不计其数的女子,却只见过一个砾中金,现在是东北行省摘星阁阁主的禁脔,别人都不可有一指加身。”
他转过头,盯住面色突然变得惨白的呼连哲,眼里有深深的讥诮:“然而五年前的撷艳使却没看出令妹有这等福相。是他走了眼,还是你这妹妹突然变出了内媚之相?”
“内媚……之相?”被他宛如利剑的目光盯住,呼连哲连呼吸都感觉到艰难,腿脚软绵绵地后退了两步,后背有硬物抵住,却是妹妹的秀床。原本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啊,哪知道这萍水相逢的仙姑,竟然是什么内媚之相,老天既将这大好机会送给自己,为何又要开这么可怕的玩笑?
宁小闲也被雷得不轻!原来“砾中金”竟是内媚之相的婉转说法,神魔狱里的这帮爷们儿肯定都知道了,就是没一个肯告诉她,尤其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