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节借着酒意,向长天举杯咧嘴笑道:“神君大人,未知我们何时能有幸见一见您的心上……?”
他还未说完,嘴就被边上的人死死捂住。
这事儿谁都好奇得要死,光在南赡部洲都流传出几十个版本的传说,却不能在这等场合明目张胆地摆上台面来说。对于外界的种种传闻,撼天神君本人不置可否,从来没有站出来澄清过。
长天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森然而有凛凛寒气,使节顿时酒醒了大半,呐呐难言。
此刻殿中暗香浮动、绮罗歌舞,长天望着眼前翩跹起舞的女妖,却已神游物外。再有小半年,她就该能再次站在他面前了吧?
酒过三巡,按理来说宾客即可自行走动了。场上氛围再次松绰了许多,不少人开始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细语。
晏聆雪望了望长天,见他只手支颐,斜倚在椅上,无论是意态还是神情都随意得多,不似晚宴一开始那般严肃,终于又砰然心动。她还是鼓起勇气,慢慢走了过去。
她才走到他桌前两丈处,长天就微微坐正了看过来,金眸里清楚明白地写着疑问。
在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晏聆雪的心又开始狂跳。她咬了咬唇,轻声道:“神君大人,聆雪这一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