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溜圆儿,薄嗔浅怒都写在里头,他心里痒痒地,低头去亲她眼睛,吓得她直闭眼。他顺势从眼角吻了下去,含住她小巧的耳垂,随后在雪白颈项上细细啃了几口。
久违的酥麻漫上心头。这家伙对付她最是拿手,现在她感谢自己的声带还不能发声了,否则又要发出那般羞人的声音。
他噙住小巧的下巴用力吮吸,直到她都感觉到微微刺痛才放开。
不须拿镜子来看,她都知道下巴上被种了草莓。他最拿手的就是趁人之危,欺负她一个手足无力的病号。
长天当然没有半点悔改的意思,他的吻越来越滚烫,似乎都能灼烧她的肌肤。在咬上她的咽喉时,他略带喘息道:“我想你甚久,快些好转!”
这是他一贯式的命令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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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争气得很,第三天傍晚就能发声了。
她说出来的第一个字是:“水。”久未开声,嗓音略带两分嘶哑。侍立在侧的婢女微微一愣,以为自己听岔了,直到她又重复了一遍,这才欢天喜地地赶紧倒水去了。
结果两刻钟之后,长天就赶了过来。
他抚着她的下巴,笑吟吟道:“说两句话,给我听听。”眼底却有遗憾一闪而过。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