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两人的神通一脉相承,她能清晰明了地感觉到他身上神力澎湃,如浩瀚海洋,在平静之下蕴含着无限威能、无限恐怖。
他再也不是坐困狱中的那个囚徒了。他的气色看起来,比在神魔狱中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眉眼仍是俊美无匹,面庞如玉石雕就,虽然没有瑕疵,却也有玉石般的冷漠。如今他已是气度森严,等闲人不敢抬眼看他,仿佛不敢直视日光。
等闲人不包括她。在她眼里,只觉得这男人越发地秀色可餐了。她痴痴地凝视他好久,总觉得怎样也看不够,然后,问题就来了:
当她想伸手抚一抚他的脸庞时,才纠结地发现,自己居然动弹不得!莫说抬头挺胸了,就是勾动手上的尾指都办不到。
当长天俯身贴在她耳边低语时,她甚至没有办法张开口回话。
她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怎会这样?
咦,不对。她细细体会着这种奇特的感觉。她并不是没有力气,而是这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好像是个断了线的木偶,她无法指挥这具身体做出任何行为,即使是睁开双眼这种不费吹灰之力的动作,在她而言都极耗精神。
长天不喜穿中衣。他今日着一袭滚着金边的纯黑袍服,显出修长挺拔的身姿,这样张扬而华贵的色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