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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在身上的强健男躯突然抽离,温暖也跟着一起离开。宁小闲不解地睁开眼,看到他随手拽出一条火红色的鹤氅,将她赤果的身躯牢牢裹住,抱在怀中。
接着,两人从原地消失了。
过了二十息左右,门外果然响起了守卫结结巴巴的声音:“神君大人,东北线有急报!请,请您定夺。”
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结果听不到答复,只好又提心吊胆地问了几句。
明珠灯暖,被中犹有余温、壁炉中的柴火兀自噼啪作响,这房中却已是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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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是……从自己的宅中逃走了?宁小闲蜷在长天怀中,从下往上看着他的面庞,以及天上不断飘落的雪片。
他的脸色好难看,虽说面无表情,但下颌抽紧,她也能感觉到他浑身的肌肉紧绷,硬如岩石。
可是,为什么她莫名地想笑啊?
宁小闲拼命板着脸。若是现在敢笑出半声来,眼前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都会往死里收拾她。
像是感应到她的笑意,长天低头,瞥了她一眼,抱住她的双臂钳得更紧,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这是警告。
她望见的是怎样的眼神啊?金瞳里燃起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