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就是她一直设法想要见上一面的宁小闲。今日若放她离去,这女子住在隐流腹地,哪来的机会再寻到她?
当下她也顾不得许多,踏前一步道:“宁长老慢走!我因天凌阁的矿产一事向外事堂递了多次交涉请求,都未有满意答复。听闻宁长老是外事堂的堂主,可否为我解惑?”她唤出的,是宁小闲在隐流里的身份。外事堂的问题,她这堂主自然应该出面解决的。
果然宁小闲的脚步顿住了,缓缓转过身来。
晏聆雪的心里,也不禁有两分得意。她看着是弱质女流,但帮助兄长打理天凌阁已有多年,也曾谈下不少棘手的生意。
这女子,比起金满意来可是聪慧了好多。宁小闲这才像是细细打量了她两眼,微笑道:“上一次,似乎听闻天凌阁明年开采出的矿物,不再打算运往西南线了?既如此,还有什么好交涉的?”
她什么时候这样说过了?晏聆雪蹙起好看的弯眉道:“宁大人此言差矣。这两年盗匪横生,天凌阁走西南线的成本确实增加,却不曾说要就此停运!”
宁小闲奇道:“既是正常运作不曾停下,那小阁主还想交涉什么?”
晏聆雪一时语塞,忍气道:“我方才已经说过,这些矿物运往西南的成本大增。这笔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