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长天离开前,很促狭地用白虎皮将她包成了一整只粽子,她费了好大功夫才将自己解出来。才刚缓缓坐起,身体里面又传来了熟悉的流液感。这一次,她有经验多了,一边红着脸暗骂魂淡,一边施展清洁术清理。
今回起身,居然有说不清的舒服惬意,身上也有用不完的力气,浑不似初|夜第二天那般简直酸疼得要死过去。宁小闲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骨骼都发出轻微的咯咯响声。多亏她的身体柔韧得不可思议,换作一般女子,早在他手中被拗成两半了。
呸,她怎么什么都能和那种羞人事儿联系起来?她暗地啐了自己一口,坐到桌前开始妆容,这时才看到,窗外透进来的光线昏暗,似乎阳光又已倦怠。
她握着梳篦的手一顿:“莫非,又到傍晚了?!”
她过去几日在黑面教官的监督下修行,无论是身体又或精神,原本就已极其疲惫,入住客栈之后又被长天领着头一次尝到了云雨|之欢,不由得放纵了些,居然就这样沉沉一觉睡过了头。
她只往铜镜中瞥了一眼,就不由得怔住。这真是她自己?
镜中的女子,双颊点晕、雪肤花容,眼作秋波、笼烟带水。面庞还是那张面庞,眉眼还是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