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怕她有什么追踪的术法,于是临走前抹去了所有痕迹。
宁小闲皱眉,将站在门口张望的徐老头子唤进来:“她在你家,还接触过什么东西没?”
徐老头道:“那姑娘一般就在这房里,很少理会我俩。不然就是迳直出门。”
宁小闲将银球在他面前晃了晃:“她还在你家碰过什么东西,任何东西都成,你再想想?”
这银子当真好看,不过更好看的是这姑娘的小手,十指纤纤细细地,像是水嫩嫩的葱白,比原本住在自己家里那姑娘的手还要漂亮呢。
徐老头子又咽了一下口水,往东边亮起了灯火的厢房看了两眼,才下定决心道:“有,有一样。”从怀里掏出了一条鹅黄色的手绢。
这条手绢制工精细,宁小闲一眼就认出材质是最上等的湖绣,上头绣着的平江春归图更是绣工精细、针脚严密,这样一条绢帕放在外边儿都要四十两银子才能拿得下,只可惜帕子被撕破,中间有道长长的口子。
这么一条绢帕,怎么会落在徐老头手中:“这是?”
徐老头笑得尴尬:“她前两天弄坏的,要我拿去丢了。我看这绢帕的料子挺好的,就留了下来……”
他还未说完,长天已经从宁小闲手里接过银球丢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