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赶紧道:“好,两位稍候啊。”
她自去拾掇房间,宁小闲就陪曾老头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将长天晾在一边。
老头儿很有眼力价,见他枯坐一旁虽然面色不变,但周身气势沉凝冰冷,显然心情不佳。虽有心与他说话,但长天周身威压太重,老头儿几次三番酝酿,居然还是没胆量开口。
火塘里的炭火烧得虽旺,但过不多时整个屋子气温却是直线下降。
曾老头年纪大了,又是肉体凡胎受不住,于是打了个哆嗦,不解道:“这是怎么了?”
宁小闲回头,狠狠剜了长天一眼,顺手在塘里加了两块炭,一边笑道:“没事,许是炭火不够,一会儿就暖了。”
连绵不绝的暖意从她身上溢出,缓慢扩展到每个角落,这个二十平不到的房间果然很快温暖如初。
经过几日训练,这丫头的道行果然又有提升。长天微微阖目养神,不去管她和老头子嘀咕什么,只知道她银铃般的笑声一直传入耳中,扰得他更加心烦意乱。
刘妪虽然手脚麻利,但到底年纪大了,等她收拾完两间屋子,都已经日薄西山,对农家而言,这个时候已经过了饭点。宁小闲伸手将秀发拢在脑后,迅速扎了个马尾道:“我来帮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