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求的。”
她长长哦了一声,拖着长天走了出去。
他看她面上带着几分鄙夷,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那男子腕上的红绳,系的是鸳鸯同心结。”她嘟着嘴道,“哪个庙里会织这样的结子给人?这分明又是个渣男,背着老婆在外头偷吃!”想到小贩的妻子背上还趴着一个奶声奶气的娃娃,她一下子起了同仇敌忾之心。
见她满脸愤愤不平,长天不由得失笑,伸手抚了抚她的顶发。
她和长天前往的方向,是一棵巨大的、六人合抱的合欢树,原本树冠都应该是遮天蔽日的,不过现在刚到春季,枝叶落尽,只余光秃秃的树桠。这样一来,树上挂着的红符就更加显眼了。
香祖庙出售各式祈福符,平安符五文钱一枚,招财符十文钱一枚,消灾符要十五文钱,惟有她买的这种鸳鸯符,得五十文钱才得一对儿呢。偏偏买这种符的年轻男女又是最多,看来无论在哪个时空,情侣的生意果然都是最好做的。
她拿到这对鸳鸯符,才知道贵的是材料。这其实是用红绢带相连的一对儿小铜铃铛,但是下不开口,里面各藏一张红纸片儿。情侣将各自姓名写在上头,封入铃铛,再挂到合欢树上去。
这种大路货,制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