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领了骁军给人助拳,怎么也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才对得起风大掌门呢。”
前方的山头上。缓缓站出一名青衣人。
只看那眉眼、那身形,都是毫不起眼,偏偏声音听起来又极耳熟。这音质如清泉淙淙。令人过耳不望,鲍允合只一听闻,脸色就变了,沉声道:“汨罗?你竟肯自降身份,潜入了这里?”
对方先出手杀了他副官,又截击他于半道上。显然用心险恶,这当口儿上也用不着敬称了。
“鲍先生好记性。”汨罗微笑道。“这般行色匆匆,却是要去哪儿?”
鲍允合深深望了他一眼道:“洗剑阁主峰已将沦落。我阻止不及,这就要带走骁军,不再是你敌人。汨罗府主,请放行吧。”洗剑阁大势已去,他就算眼下杀掉汨罗,也已无力回天。何况他知道眼前这天狐已到度劫前期,自己单打独打恐怕也不是他对手。
汨罗微笑,眼中却有锐芒一闪:“鲍长老,你我多月未见,既来了又何必急着要走?不若同回洗剑峰,煮酒相谈?”他负手立在这山上,并且还是抬头仰望对方,连法器都未擎起,周身气势却已隐隐外露,庞博浩然,在鲍允合感知中,汨罗就如同山峦阻住前路,竟然不给他逾越的空间。
此时回往洗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