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见了前方地上还散落着两根草料,于是紧走两步,巴巴地伸脑袋去啃。闵玉儿才登了一半,车就动了,她立足不稳,只轻呼了一声,身体就向后倒去。
申固伸手,一把抄住了她。
女人的体重对他来说,不会比一把稻草更轻。然而稻草没有她这么香、也没有她这么软。他反射性地将她揽在怀里,鼻中就嗅到了一点点天然的草药香气,混合着女子身上才有的淡淡体香。
闵玉儿惊呼未定,就觉得自己撞上了一堵墙。
这男人的身体比她想象的更强壮、更坚硬,也更炙热,热得两人之间即使隔着两层棉衣,也令她开始面红耳赤。她已经守寡两年多了,此刻被一个血气鼓荡的大男人抱在怀里,身体先意识一步软了下去。
更何况,这人她并不讨厌。
她定了定神,咬唇道:“你,你快放开!”
申固看起来是打算放手了,可是下一瞬却将她更用力地按入怀中。闵儿用力挣了挣,可她这点儿鸡子大的力气,哪能撼动他分毫,她这才晓得害怕道:“你作什么!”亏她还对他有些儿好感,这男人难道和外头那许多登徒子一样,也是个靠不住的?
申固却不理她,突然跃了起来。
他跳得又快又急,闵玉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