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丝雨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一字一句道:“你以为呢?”
萧寄云与她相伴千年,早将她的脾气琢磨透了,此刻即道:“你可是要去找风闻伯?他母亲早已死了不知道多少年,孩子总是无辜,不能自由选择父母。你现在寻他晦气,又有何用?”
“无辜?”靳丝雨嘴角挂起一抹冷笑,“无辜的,是我广成宫门下才是!若不是他带着那阴九幽分身倒行逆施,招惹了隐流,联军何至于向我们宣战?广成宫门下数万弟子。何至于身死道消!”
萧寄云皱眉道:“我广成宫雄踞南赡部洲中部近万年,隐流与奉天府一个计划东扩,一个打算北进,去路都被广成宫拦住。这矛盾一日不消解。三宗之间必有一战。隐、奉两家对风闻伯发起讨檄令,不过是找个由头发兵罢了,不至于师出无名,掩盖的却是自己的龌蹉目的。”
靳丝雨嘴角微微勾起,眼中的怒火依然熊熊燃烧:“是么?那么你即刻将风闻伯送出去。看看联军会不会退兵!”
萧寄云一噎,随即语重心长道:“风闻伯现为一宗之长,将他送给敌人成何体统!这般羞辱宗门,你要广成宫未来千年都抬不起头做人么?”
靳丝雨忍不住冷笑出声:“一宗之长,自然是不可以被五花大绑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