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越是描述,殷承安的目中越是充满了不可思议。待涂尽说到“右边太阳穴上有一道疤”的时候,殷承安已然一拍大腿:“是了,果真是他!”
他迎着宁小闲疑问的眼神,凝重道:“涂兄弟的形容必不会有错。那么此刻挤在汤圆身体中的那人,就是她的夫君,我那不成器的晚辈,殷天遥!”
这个结果,是连宁小闲也要大吃一惊的。殷承安不等她发问,已经接下去道:“我身在朝云宗,很久才回一趟家门。上次回来都是在十二年前,也就不大记得天遥的长相。”
这却是可以理解的。他上次见到殷天遥是十二年前,当时后者只有四岁。只见过几眼,又怎么知道这孩子长大以后是什么模样?
“不过我能辨得出他,却是我回来那一趟,天遥贪玩在外头磕破了脑袋,血流如注,被拣回来的时候右边太阳穴塌进一个大洞,已经奄奄一息,眼看是不活了。他母亲爱子心切,不管祖宗家法,抱着他冲来找我求救。我当时以神通将他救回。”殷承安顿了顿,欲言又止,最后道,“恢复过程虽然只要几天,但这孩子顽皮,中途伸手撕了血痂,所以右边太阳穴终是留了疤痕。此事我留有印象,万不会弄错的。”
宁小闲高高挑起秀眉,眼中写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