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甘,却也知道言先生不可能如实以告。她且将此事放下,自怀中摸出一张请柬递过去:“你我也算相识多年了,我的婚典,你会来参加罢?月娥也一起来罢,我就不另外给她发柬了。”
“好。”言先生很爽快地伸手接了,“恭喜宁姑娘,终要修得正果。”
……
她返回时,长天正在饮茶。
他垂眸喝茶的模样极雅致、极静谧,似乎另有一种镇定人心的力量,让她看上几眼都跟着心绪平静下来。
她将这种意境自动理解为:美男子无论做什么,看起来都是赏心悦目。所以她走过去和他并排坐好,将螓首歪在他肩膀上。
两人都不说话,室内安安静静,她好像都听到了屋外雨点打在地面上的轻响。
今年天旱,这好像是夏天以来的第一场雨呢?
宁小闲闭眼听着雨声滴答,她本想等着长天开口,哪知这人沉静得像闷口葫芦。她等了半响,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睡意渐浓,不由得摇了摇他的手臂:“你有话要问我么?”
“没有。”他的声音里没有半点波动。
可是她知道,整个得愿山庄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力,更何况她送言先生出去时,两人交谈并没有使用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