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才心中更是恼怒,心想已说好点到为止,怎地使出如此凶险的剑招,当下也变招,动如脱兔般避开这一剑,直挑对方胁下。他哪知游返不懂什么江湖规矩,且剑法生涩,拿捏不住,搏命尚可,比斗时根本无法收发自如。
当下画风一变,计怀才绕着游返转了起来,游返却连对方身形都看不清了,只是有一剑应付一剑。不多时,肩上衣服便被挑破。
计怀才正欲收剑道歉,不料游返全然不顾,频频出剑抢攻,当下也不再留手,嗤一声,剑气油然而发,剑尖直奔游返而去。
耳旁传来卢晓玉惊呼:“师兄手下留情。”计怀才这才惊觉,剑使偏了三寸,只将游返手中兵刃挑落在地。游返头发散乱,满头大汗,一屁股坐倒在地,一时缓不过气来。
计怀才呼了一口气,连忙去扶他。卢晓玉嗔怪道:“这位游兄明明武功低微,师兄你还跟他较上劲了,待会师傅出来,定要告你欺凌弱小。”
计怀才平素也怕这个古灵精怪的师妹,只苦笑道:“我哪知道游兄如此不堪。游兄,我一时失手,你可别见怪。”
游返正要说话,卢晓玉又搭腔道:“东方在里头与爹爹堂堂正正比剑,师兄你只能欺负一下人家手下人,还弄伤了人,真是不成气候,爹爹的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