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先生见无人回答,也不以为意,咕咚喝了口茶,用食指在空中点了两点,便不再说话。
陈管事顺着他手指方向瞧了瞧,疑惑道:“先生指的是哪位?”回头一看,童先生已然打盹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陈管事犹豫了片刻,指了指那高个和游返两人:“便是你俩了。”
游返见他指到了自己,也是莫名,但总算能有了着落,心中也不由舒了口气。
游返和另一人随着陈管事领了一套服装,安顿下来。
这宅院主人规矩甚严,平时下人之间也不敢相互说话调笑,每日板着脸,只有相熟的同乡偶尔低声交谈几句,但也不敢放肆。
游返进这宅门三天,从未见过此间主人,整日巡视和站岗,虽然悠闲,却不得休息。幸而他耐力充足,不至于疲累。一同进来的高大个则整日价地腰酸背痛,也不敢声张,只是不停抱怨。
这一日正是夜里轮值,陈管事召集了一众下人,正自训话间,来了一中年妇人,领着几个彪形大汉。
陈管事忙上前:“二娘怎地亲自前来?有事遣下人吩咐一声便是。”
那二娘徐娘半老,脸上施了厚厚的粉黛,一点表情也不露,道:“陈东,你素来负责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