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一跳。
曼殊道:“不是。”声音是从牙缝里出来的。
受伤汉子想,怎么恶狠狠的?再想,人家肯定是太累,不想聊天了。他识趣的闭嘴。
但是再往前一点儿,受伤汉子看清了那些风铃的样子,不得不倒吸一口冷气。
那些都是兽骨,狼头啊狍腿啊什么的,洗得洁净,风又把它们吹得干燥,用手指把它们拨弄得丁当响。岁月晨夕浸染,它们有的已经透出玉一般的光泽。
“这……是什么风俗?”受伤汉子吃惊的问。
作为一个刚从垂死状态中清醒过来的人,他还真是好奇心过剩啊!曼殊仍然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算作回答:“我高兴!”
她把草绳放下来,活动一下酸疼的肩膀。已经到门口了。
打开门,带起的风让门框上边的狼头骨轻轻动了动,撞着墙石,发出细微的喀啦声。头骨额上有一个洞,是取去长角的痕迹。
这是曼殊亲手杀的第一头长角狼。
那时候,没有人警告她,草地里还会有狼。尤其当张财主放羊在原野里吃草的时候。
没有人关心她会不会被狼吃掉。猪嘎子虽然废柴,从小就难以召唤火灵,但有一身蛮力,从来不怕野兽,大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