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消声。
说不出他长得有多帅,就是舒服,好像白天的喧嚣都一点一点的安静了,剩下只有暮色绵绵的灰,深深浅浅的铺下来。人可以长舒一口气,坐到窗下最舒服的那把椅子里,看月光从树梢铺下来。
这种时候,曼殊怎么还能骂得出来?
晨風听曼殊忽然消声,也觉得有点奇怪,想悄悄探头看个究竟,还没付诸实施,就听一个男人道:“呀,原来剑落在这里。”
声如其人,轻轻的像月光的纱,澄澄的没有一点杂质,透明的鱼儿在其中将尾儿一摇,那样的欢喜。
晨風想讨厌他,可惜找不到理由。
他接过曼殊殷勤拣起来的剑,诚挚的道了谢,回手把剑欣然系在自己的腰间,跟另一柄剑合在一起。
原来他用的是双剑,都细细长长,其实是有点娘娘腔的,但是曼殊不忍心说他。
如果娘娘腔都能像他一样赏心悦目、温文尔雅,那么天下男人都变成这样,好像也挺不错的。
他而且非常关心的问曼殊:“姑娘正好经过这里吗?可曾不小心被剑磕着?”
哦对了!曼殊想起来,她刚才是死里逃生!还叉腰大骂了一顿,呃……
这么一个谦和文弱又体贴的人,又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