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房间极其精致,但是很暗。床褥软软滑滑。房间里蓄的是挺贵的香。但是没有床。那精美的褥子是直接铺在地上的。沈焌头沉在枕头里,似梦似醒。婢女退出去了,跟外头谁笑说了句什么,声音压得很低,沈焌只觉得好像在说他,但也听不真。然后便另有人进来。沈焌微微转头,见一只枣红的绣鞋,鞋尖上镶着手指肚那么大的明珠,珠光映亮了秀气的足踝。沈焌不由得伸手,把那只脚只一拉,那人就倒在了他怀里。虽然光线昏昧,还是可以看见这是个漂亮的女人。何况纵体入怀、罗带轻分。当此时也,是不需要讲什么客气的了。沈焌就把她给办了。
办着办着,沈焌想起来了,问她:外头婢女跟她说了什么?
她笑着不肯回答。
不回答好办!沈焌又把她好好办了办。她受不住了,讨饶说:那婢女说啊“观相公为人斯文,何那物如此不文也!”
沈焌听得也笑了,把那女人不文而武、很切题的再办了办。这次办完,两个人都很满足了。沈焌问她到底是谁?那女人不肯说,单要他猜。沈焌就先从天上仙女猜起,女人忙捂他嘴道:天杀的!说这作孽的话则甚?
沈焌就不说了,不猜了。怎么猜呢?他叫女人自己说。女人非不说,沈焌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