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还要贴钱呢!
有的姑娘本来是自由身,就是没经营好,花天酒地的,最后算算反而赔了,欠那些拢马的接轿的温酒的奉茶的钱,还不上,怎么办?只好插标竞卖——不是卖给贵客赎身,是指望着有眼光会经营的妈妈、龟公们,看她还有前途,帮她把债务开销了。接了她去。从此她就从自由职业者转为包身工,凭老板怎么说、就要怎么做事给老板赚钱了。
世事如此,有几个姑娘是能自主的呢?
沈焌还想在群芳世界里泡,又想着是不是能借此找到那对主婢。没钱了。还怎么泡、怎么找人呢?难道回去跟父母认错不成?沈焌不是这种人!
事在人为,还真被他找到一个办法,没钱还能继续在花丛里泡着,人家还不会嫌弃他!
怎么着呢?首先,他写词。继续写淫词艳曲给姑娘们唱着,很能招揽客人,老鸨们也喜欢要他的词,就不好意思把他拒绝得太厉害。
其次呢,他还想了个法子,放出话,要做个花案!
不但他自己做,他还联络了一个会画画的浪荡画家,跟他一起做。
他们两个,品鉴了不少佳人。就整理成册子来,说这个的妙处在哪、那个的好处是啥,有画、还有题诗,什么“独怜芳草涧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