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他们有利,以后也不知道有什么图谋。他们怎么可能任你捣鬼,总要有所谋算。既然现在对你还好,听任你调派,总是真的没有看出来了。”
“这样,”曼殊摸摸鼻子,“你怎么也不为悉琦鸣冤,把我这个鸠占鹊巢的干掉呢?”
寂瞳失笑:“悉琦是我什么人?你又是我什么人?要我费心?”
“你……”
寂瞳说得再明白点:“如果现在换成是悉琦把你杀了,我一样没有理由帮你报仇的。”
他只是个看戏人。
他在这漫长的生命里,寻到的重心,就是看戏。
看人悲欢离合、生死嚎哭,就是他在生命中能啜取的乐趣。
他并不是帮曼殊,只不过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罢了。
对他这样的人,曼殊也无语了,只好道:“我这戏精不精彩?”
“其实不够精彩。”寂瞳道。
曼殊也不能把自己作为妖魔做的一切事儿,一桩桩一件件报给他听,逼问他:这件精不精彩?这件还不够精彩?!
唉,她只能忍气吞声,道:“那真是对不起了。”
“不用不用,”寂瞳似乎又是话中有话,“你已经尽力了。”
曼殊也听不出他这话里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