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回来,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新嫁去的贝尔部落公主,她用一张特有的毯子换了十匹绸缎。而昨日,晋王府的赏雪宴,我在晋王妃那里也见到一张一样材料的毯子,只是毯子上的图案不同罢了。”
祈安宁紧盯着颜小月,“特有的毯子?晋王妃也有一张?”
“那毯子是喀拓国王室专用的紫羔皮,和贝尔部落的长卷羊毛织出来的。具那公主说,第一批是她带来的嫁妆,数量很少,除了她只有喀拓国的太子和王才有。”
祈安宁摆弄着眼前的图纸,“那这图案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第一张是晋王妃那张毯子上的,第二张是我那张毯子上的,具我所知,游牧部落的人都极擅歌舞,她们遇到或欢庆或悲哀或者祭祀祈祷的时候都会举行大型的歌舞,只是各种舞蹈都不同而已。我那张毯子上织的是庆丰收舞。至于晋王妃那张,相信王爷能弄明白的。”
祈安宁再一次对比两张图纸,看得出画画之人的功底不弱,有杨先生的工笔画画风。笑看着颜小月,将画纸轻轻叠好放进怀里。
“我回府就让人去查清楚,不管是怎么回事,还是要多谢你,你有心了。”
颜小月低头躲开祈安宁的目光,端起茶杯就大喝一口。结果整张脸都苦得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