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么着,倒是又给他请了大夫,她这是按捺不住了。”
杨氏在门槛下睁大眼:“你怎么知道?”确切地说应该是她怎么会有胆子揣测冯氏的意思?她从前可没有这么做过,关键是从来没有这么冷静有条理地作过分析。
“吃一堑长一智。我这也是被磨出来的。”她看了她一眼,说道。
杨氏脸上就有了愧疚。想想徐少川死后这十年里,他们兄妹在徐家受过多少冷眼,在长房手下捱过多少惩罚,而她这个当娘的除了事后抹抹眼泪别的事情全未做过,如今终于连素来听话的滢姐儿也埋怨起她来了。
她心里悲怆,但是坚强地挺起腰道:“你放心,反正她说什么我都不回她便是。”
徐滢有些无语。
不过想想,突然让她跟冯氏对上也不现实,就说道:“我随您去。”
徐滢还没到过长房。
原主打小从了杨氏的那套,深信闺女家就该端静温婉,徐滢从前世里摸爬滚打过来,深知这些士大夫鼓吹的女训女诫害人不浅,原主便又成了个活生生的例子。如今徐二姑娘换了个瓤,总不能让她也跟着窝囊下去,否则人人都当三房母女是受气包,也是很烦恼的事情。
徐老太太退居荣安堂去了,冯氏住着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