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不是?
没想到流银也这么不厚道。大伙都记住了。
宋澈瞪了眼流银:“去看看他在哪儿!”
这边厢宋鸿也在柳树底下听人回报。
“是个品级不高的小吏,应该是中军衙门里的人,但不知道具体名姓。”先前在棚子外头退出来的两名锦衣小厮回禀道。“小的们去之前都仔细地打探过,那里根本没有什么人驻守,如果不是他突然惊来了那么多人,小的们这会儿多半已经得手了。”
“中军营的小吏?”宋鸿微怔,“我并不认识什么衙门里的小吏,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厮们又哪里答得上来。
旁边荣熙宫掌事的随从黄金说道:“既然是衙门里的小吏,那也有可能是世子的手下。”
宋鸿后背蓦地就直了,他对着地下沉吟片刻。又说道:“这也没理由,如果是世子的人,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世子?非得用这么笨的法子?”
黄金也不语了。
宋鸿道:“先去查查那人的来路,再来报我。”
徐滢怕被人闻出酒气。出了棚子,遁陆路往终点走,岸上风大,一路走过去气味也就散了。
河堤两岸是溜歪脖子柳树。柳树下站着密密麻麻的羽林军。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