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身边,端了醒酒汤给他,说道:“真是些没眼力劲儿的小兔崽子。”
宋澈扭身过去背朝着他。
流银对着他背影看了看。又转到他这边,咬牙道:“都是那徐镛给闹的,他可真是个煞星。这么重要的计划居然让他给破坏了!这要是就这么放过他简直天理不容。爷可无论如何得把他给治治,这次再也不能姑息他了!”
宋澈瞪了他一眼。背转身去。
流银凑近了点,又说道:“要不,小的去衙门给他使点什么绊子,或者找个人暗地里把他打一顿?让他知道怕了然后自动消失?”
宋澈再瞪了他一眼:“你把我当什么?对付他我还用得着使这些手段?”
流银讷然张嘴。
宋澈一骨碌爬起来,盘腿坐在椅上,端了那碗醒酒汤在手。咬牙望着窗外又发狠道:“治肯定是要治的,新仇旧恨加一起,这一次,他休想再逃出我的五指山去!”
宋澈让徐滢等着瞧,徐滢还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翌日早起又精神抖擞到了衙门。
端亲王身为大都督,上衙的时间并不固定。忙的时候有可能通宵达旦,不忙的时候往往接连好几日不来,又或者是溜一转儿便就走。眼下这太平盛世,哪里需要什么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