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年内每个月的帐册全部核对一遍,我要他重新制表造册,不能抄,不能请人代笔,限时今日,你们全都给我去监督着。如有作弊,或是有任何做不到的地方,即刻把他的卷宗送到吏部和兵部,削他的职,再交代下去全五军营下通告。”
商虎他们都在底下听得冷汗直冒,虽然是不打不骂,但这么样下来能做到的除非是神仙了!莫说全部做到,就是随便一样都不可能做到不是!
再还下令通告全五军营,要这么恐怖么?这一通告发下去,岂不活活堵住了人家的生路了嘛!
不过想想这徐镛从前对他们主子所做过的事。似乎这么做也很有道理。于是他们都不出声了,响亮地应着是,就要出门。
流银立在墙下侧耳倾听了会儿,恰在这会儿却疑惑地站直身。“隔壁怎么没动静?”
“不会吧?”商虎走过去,将耳贴在墙上,没片刻也纳了闷。
余下几个侍卫见状也都把耳朵贴上墙,一行人排着队贴着墙根,就跟庄子里村妇挂着的腊味似的齐整得紧。
“真没有。”一会儿都有了结论。众人都纳闷起来。“难不成他跑了?”
“他有这个胆子吗?”流银瞪他们道,“敢在咱们小王爷手下玩花样,成心找死呢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