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不急不躁,盯着桌的残局说道。“王爷擢选这些人的时候都不曾问过我的意见,我觉得我作为中军营的佥事,有权参与下属卫所的职务任免决定。”
端亲王将杯子拍在桌上,“你这是在跟你老子说话吗?你自己都还是个沉不住气的毛躁性子。有什么能力决定这么重要的事?你这是为了跟我赌气所以故意跟我唱反调?!”
宋澈望着他:“我只是就事论事。”
“什么就事论事?”端亲王又拍起桌子,“一来就跟你老子说要换人,这就是你的就事论事?”
宋澈默了下,站起来,“反正鲁伯诚任太仓卫指挥使的事就这么定了,我回头就会去兵部盖印改档。既然把我放到这样的位置,就该给予我相应的职权,十一个缺里我只改一个,我并不觉得这逾越了我的权力。”
说完他往门外走去。
端亲王拍桌子道:“你给我回来!”却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伍云修走进来,温声道:“既然是要磨练他。何不索性就信他一回。”
“他要插人不是不行,可你又不是不知道他——”
端亲王指着门外,说到这里又戛然止住,眉间有些郁色。望着他道:“他脑子里向来没有什么弯弯绕,也最不屑玩这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