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王府,又立马释然了。“徐家别的人不知道,我们三房母慈子孝兄妹和睦其乐融融。每天我下衙回去我母亲会准备一大锅汤给我,还会三不五时地亲手给我做新衣裳。亲手的哦!”她冷笑翻了个白眼,特意凑近他说道。
说出来羡慕羡慕死他这个孤独鬼也好。
宋澈瞪她,望着前方没再说话。
他母妃死得早,可即使在世的时候也没亲手给他熬过汤,亲手给他做过衣服,印象中的她总是高贵忧愁地坐在凤榻上,沉思或者伤神。而他在她身边更多的时候充当的也是个无言的陪伴的角色,有时候他希望她能够少想些心思,多看看他。可是这样的愿望从来也没有实现过。
徐滢口里的家人透着烟火气,的确是他感到陌生的。
马车忽然拐了个急弯,上了大道的感觉,徐滢不如他们那样收得住势。身子往宋澈歪来,宋澈没好气地瞥了堵在腋下的他一眼,嘟囔了一声:“真没用!”
就他这样的去考武举,不要把考官给笑死了好么!
车壁上突然传来剥啄声,对面两个早就恨不得贴在蓬上当璧花的侍卫争先恐后地把割开的蓬布掀开。商虎和何竟就先后钻了进来。
“回爷的话,快到地方了,一切也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