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她,扬起来唇。
原来那日里的“镛哥哥”不是偶然。
徐镛走进来,见到陆明珠也是微顿了下,再听陆翌铭说起要去吃饭听曲儿,自然推辞。但陆翌铭执意相请,他也只好答应。
徐滢道:“我头有些疼,就不去了。”
陆明珠一顿:“是不是吹着风了?要不擦点药吧。”徐滢若不去,她又怎么好去?
“是昨夜里风打了窗户,惊醒之后就再没睡着。”徐滢笑吟吟说道。
这陆家那样的家庭,他们家的女儿怎么方便当徐镛的妻子?就是成了亲戚,跟陆家二房也隔着一层不是?
她虽然无权干涉。但也决不提供方便。
徐镛看她这么样,忽然也察觉到了点什么,于是道:“我看外面天色也阴了,怕是要下雨。不如就让厨下弄几个菜,我们在敞轩里吃吃,如此还来得自在。”
陆明珠没什么意见,陆翌铭在徐镛坚持下也只好妥协,但提出由他出银子置备酒菜。
再说王府这里。
荣昌宫新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宋澈为了腾地儿装潢也从寝殿搬到了侧殿。
看着一天天变样他心里美滋滋地,嘴上虽然不说,但从他最近脾气好得像是被观音菩萨摩过顶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