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红晕,再瞪了他一眼,就不情不愿地转了身。
流银乐坏了,早知道抬起徐滢来这么有用,他就该早说呀!
然而宋澈走了几步他忽然又停住了,既然是她交代的,那直接找她不就成了么?还要什么流银教?他脱口道:“你去把姑娘请过来,就说我有点公事请教她。”
说完又有些不自在,瞪着流银,噔噔就回了寝殿。
徐家这里,徐滢坐在桌畔,望着对面那剑拔驽张的两人已有很久。
徐镛倒是还好,袁紫伊已经如被激怒的母鸡,头顶的毛都要竖起来了。
她其实这几日也忙得很。袁怙不知怎么地,忽然把家里十来间铺子全交到她手上了,说是近来感觉力不从心,让她帮着打理打理。她虽然觉得他有古怪。但是观察了几日又没发现什么猫腻,便就全盘接过来了。
这是听徐滢派去的丫头说家里出过这么大的事她才抽空过来的,没想到又碰上徐镛。
“徐大人这么有空怎么不去准备准备武举?难不成你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徐镛道:“多谢姑娘费心,我可不打没把握的仗。”他转头跟徐滢道:“苏嬷嬷那里寻你有点事,你去看看。”然后才又顺便扫了袁紫伊一眼。
其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