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拿了大部分出来给她压箱或置业,本来早就没有这么多,然而他武举高中,得了好些金银赏赐,于是这家底又大大增厚了。
徐滢点点头,放了杯子道:“如今哥哥虽然有俸禄,家用不愁,但每年千来两银子的进帐未免少了些,前些日子有人跟我说她要扩大买卖,让我帮忙入股一万两银子,我因为不便动用嫁妆银子,所以想到哥哥。”
徐镛略顿。上下打量了她两眼:“这人是谁?”他可不觉得她有多少做买卖的朋友。
“袁紫伊。”徐滢呵呵呵。
果然是她!徐镛微微靠进椅前,眼前立刻浮现那个张牙舞狂的丫头来。
徐滢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顾接着道:“我想着如今都冬月了,离过年也不过月余。说话间你就有委任令下来。长房如今忙着与崔家的婚事,恐怕暂且没有机会分府。介时你若赴了外任,母亲受欺侮虽不至于,到底手上宽裕些,做起事来也让人放心得多。你说呢?”
她可是真是为娘家好啊。前世里娘家不用她操心,这世里她不得不操心。
徐镛不置可否。
徐滢问得紧了,他才端了茶道:“知道了。”
这“知道了”究竟代表什么意思,谁也不知道。
徐滢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