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些清凉去热的香膏,大嫂会用得着的,太后还说若是用完了,就着人上她那里去拿呢。”
徐滢并没有为太后做过什么了不得的事。老人家常常惦着,无非因为她是宋澈的妻子,她自是十分感激。又见宋鸢手上空空,想来太后是漏了她的,便就挑了一瓶香膏给她:“我前儿见你搽的是薄荷露,那个不怎么管用。这香露还可当薰香,你也拿一瓶。”
宋鸢拢手道:“鸢儿可不敢。”
徐滢道:“拿着吧。”
她犹豫了片刻,也就屈膝接过了。
她这里告退,袁紫伊就说道:“这位三郡主瞧着倒是挺乖顺的。”
徐滢想到她那次耍心眼儿,张口就欲跟她说说,不知怎地又把这话头给咽回去了。只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这几个月铺子正忙呢么?”
袁紫伊接口就道:“你可别提了!”说着两颊忽地泛起红来,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你可知道徐镛那个神经病,他前几天居然跟我父亲说要上门来提亲!”说完这句那脸就彻底红了,跟身上胭红色的夏裙一样红。
原来是为这事。
徐滢哦了一声,就跟听到她说刚才在树上看到只鸟一样平常。
袁紫伊嘶了一声:“他跟我求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