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也饶不了他的。还有他曾经与窦旷私自开矿的事,岂不是都要暴露?
要不是吃定他不会冒险,徐镛他们能这么悠哉悠哉地等着他自己跳出来吗?
要不是怕逼得他们狗急跳墙,他堂堂一个手掌亲军十二卫的副都督,用得着挖空心思地逮机会吗?
所以建议他来硬的的人。脑子是多么不中用。
“接着去盯着吧,消消这心思。”
他弃了笔,看一眼窗外西斜的阳光,负手出了门去。
呆在府里也实在是闷了,伸手摸摸脸上,那印子也并不十分明显,倘或可以出去露露面了。
于是驾马去了衙门。
衙门里几个属官正昏昏欲睡,听得他咳嗽连忙醒过来。一时间倒的倒茶递的递扇子,不亦乐乎。
崔涣接过帕子抹了把脸,说道:“这几日衙门里无要事么?刘李二位将军呢?”
属官们忙道:“回伯爷的话。咱们衙署里倒无要事,只是前日金陵栖霞寺运来一批八尊佛像,乃是准备供在相国寺新建的罗汉殿的,因着离建成之时还有半个月。因此皇上下旨暂时存放在清云寺中,刘李二位将军亦被皇上召去带兵轮值。”
崔涣闻言了一声,大梁国力强盛,寺庙也发达起来,相国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