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你不妨试试!”
徐镛笑了下,没有做声,反倒是放松地靠在柱子上假寐起来。
崔涣等了片刻,眼见得日影渐亮,却逐渐有些心浮气躁。他除非要了他的命,否则光一个宋澈徐滢就让他收拾不了,如此熬下去,等到刘将军来接班,他也只能把徐镛当成毁坏佛像的凶手推到朝上,除了给他安上个罪名使他丢官,自己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到底底他的目的是拿回印章得到那笔钱,至于怎么收拾他们。日后等他手上有钱了,还怕没机会吗?
他握着杯子斟酌片刻,吸一口气站起来,说道:“我与你父亲相交一场。你又何必如此与我作对?那印章你拿了没用,不过是关系到我崔家一笔钱财,你何不将它交出来,让你我两家化干戈为玉帛,日后相互照应。共谋前程?”
“有用还是没用,伯爷不把真相说出来,我又怎么知道?”徐镛并未起身,只是微微地撩开眼。
崔涣微哼望着门外:“若你真想知道,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当年我带着窦家一家十三口上京,在京郊外正逢夜雨,只得留宿驿馆,然而谁知半夜竟来了伙身手极为厉害的人偷袭劫囚,我带着弟兄们力撑之时,正好少川赶到解围。为了报答他,我便就提出来缔结儿女亲事。”